Sarawak Iban
伊班族(Iban)是婆羅洲上的原住民達雅族的一個分支,在英國殖民時期,伊班族人被稱為海上的達雅族或海达雅族[1](Sea Dayaks)。在馬來西亞,大多數伊班族人居住在砂拉越的诗里阿曼省、木中省和加帛省[1],又有一小部分居住在沙巴,餘下的已遷移到西馬來西亞居住。
伊班族原來是獵頭族,用以驱逐妖魔鬼怪[1];但自從歐洲人抵達並慢慢的殖民當地,現時他們已不再進行獵頭活動,但其他族群習俗仍有繼續,例如喜欢吃腌与卤的食物[1],而且仍繼續使用伊班語。伊班族人口主要集中在砂拉越、印尼的西加里曼丹省及汶萊。他們居住在稱為rumah panjang的長屋內[2]。
如今,大多數的伊班長屋都配備了現代化的設施,如供電、供水等配套設施,道路也覆蓋了瀝青,還有電話線和互聯網。年輕的伊班人主要分佈在城市地區,在節假日期間返回探訪他們的家鄉。伊班人今天正變得日益城市化砂勞越伊班族(Sarawak, Iban)是婆羅洲上原住民達雅族(Sea Dayaks)的一分支,由於砂勞越是一個多族群的區域,其中族群人數最多也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伊班族。伊班族的傳統織品Pua-kumbu承載著伊班族的口述傳統,是伊班族非常具地方特色的織染技術,也反映伊班族的社會結構。臺北藝術大學的傳統藝術中心於今(104)年5月26日特別跨海邀請馬來西亞藝術家Edirc Ong(王良民)先生與伊班族人Nancy Anak Ngali女士來台,現場示範伊班族傳統織物Pua-kumbu的織作過程。是國寶級的織者,在國際享有聲譽,具聯合國教科文組織(UNESCO)的國際標章,多次在國際級博物館與織品相關活動中進行織作示範。對伊班族人而言,從前是家家戶戶婦女皆會的手工藝,亦瀕臨絕跡,目前部落內僅存約50位織者,織作技術的失傳,是部落文化凋零的危機。Pua-kumbu的織法繁複,Nancy Anak Ngali從材料的處理、整經、藍染、編織皆可獨自完成。Pua-kumbu主要用於儀式性的場合,包含從出生到死亡的各種重要歷程,其紋樣以伊卡(ikat)紗線綁染手織技法製作,是伊班族最具代表性的作品。透過織紋紀載伊班族的傳說、文化記憶與個人故事,其紋樣特徵是伊班族文化的核心,工藝的紀錄與部落的文化精髓。,但同時仍保留大部分的傳統遺產和文化。数百年来,伊班人都是居住在长屋里。对於长屋,他们有著一生一世的情缘。
在砂劳越境内各省份的内陆地区里,到处都可以看到长屋。长屋的长度是视所居住的家庭的多寡如何而定。长屋的两端,建有木梯,居民出入都利用这两个入口。长屋内部用木板隔成数个大房,每个大房里住著一个家庭。大房里面又以木板分隔成数个小房间,包括睡房、客厅、厨房、晒台等。客厅设在屋子中间,介於睡房与晒台之间,没有墙壁或其他遮盖物。下午工作回来或者在没有工作的日子里,长屋内的住民就围在厅上闲聊。 婚丧仪式或其他的节日都在厅上举行。前来访问的亲戚朋友,在未获得所欲访问者或是屋主的邀请之前,也坐在这种厅上等待;这种客厅,伊班人称之为ruai。在睡房和客厅的上面,设有一个贮藏室,伊班人称之为Sadau。他们的农作物诸如稻米等是收藏在Sadau里面的,接近客厅的地方,有一个晒台,没有屋顶,是用来晒稻米、黑胡椒、树胶等农作物用的。 这位伊班族跳起舞来七情上脸 每一座长屋都委任一位“屋长”(tuairumah),“屋长”之下另委数名助手,协助“屋长”处理长屋内之一切事务。他们主要任务维持长屋的安宁,指挥与安排长屋居民清理长屋内外的工作,规定庆典的时间以及安排庆祝仪式等工作。此外,“屋长”亦负有司法的责任。 到今天,伊班人仍然喜欢居住在长屋内。伊班人是一个温和,有礼以及深具同情心的民族,他们若居住在一起,就可以发挥互助的精神。 长屋开始兴建之前,所有的家庭成员都必须清除建屋基地。被指定作为奠基,即竖立木柱的工匠,必须到森林里去寻找一种名为Nendak的鸟。这种鸟和平常的鸽子差不多。如果这种鸟是在他右边鸣叫,他就折断和带回去五根树枝,如果那种鸟是在他的左边唱叫,他就折断和带回去三根树枝。那种树枝被称为PaongBurung。伊班人相信,有好多种鸟可以决定他们的命运。 当他们把柱子竖立起来时,妇女须准备几种吃的东西;这些食物包括糯米、蛋、栳叶、槟榔、烟叶、香烟以及糕饼等。作为竖立木柱用的地洞挖好以后,他们把鸡血或猪血洒在木柱上和地洞里。木柱竖立起来以后,他们就在地洞旁边种植一种树,这种树的名称是mumban。据说,若把石块、铁片和mumban树埋在地洞里的话,兴建起来的长屋才会坚固和耐久。 伊班人的传统舞蹈 所有的工作,是以互助合作的方式进行,这种奠基仪式通常都很隆重,白天他们一起工作,晚上就一同吃、喝、跳舞和唱歌。长屋建好以后,尚要举行一个更盛大的庆祝入伙仪式。
- 海达雅族(Sea Daya)又称为伊班族(Iban);因他们使用船只, 而且多数集居於河流两岸或沿海地带;但是关于这样的族名, 早期伊班人之间也有争论,达雅人说「伊班」的意思就是「 一个人」、也可指「谁」或「有人吗?」的意思;因此「我 们伊班」就是指「我人」或「我们族人」的意思。但是在加 央语「伊班」则是「漂泊者」的意思。 在伊班族长老一代代的口述传说,他们的祖先是从婆罗洲加 里曼丹卡普雅士河北部流域,在数百年前,越过砂印边境的 分水岭,进入拉让江上游流域如芭拉甲、巴贡一带;在1840年英国拉者为剿伐海盗;促使许多伊 班族群的大迁移;他们一部分沿拉让江流域而下,到加帛、巴来、巴来古士、加拿逸一带,一部 分则迁至斯里阿曼省的诗巫遥、龙牙、荷万、也有一部分迁到古晋省、砂隆、石隆门、伦乐等地。 伊班人是以种植旱稻和打猎为生的;早期他们从寻找耕地、播种到收割都必需举行悦神祈祷仪式, 而仪式和信仰和战争是联系在一起的,因为他们不但要藉着战争获得耕地,也要以战争保全土地; 他们在部落间的战斗猎取人头,以成为族群中的英雄; 那是伊班族的风俗,在拉者时期已被禁止。 伊班族的种稻方式是选择山坡丛林,用巴冷刀砍了树芭,然后放火焚烧整个森林,藉以取得天然 肥料;然后以尖木杵在土地山插洞,布下种子。在同一耕地种两三造或当收成减少或长屋人口增 加时,便迁移到更深的森林深处另寻耕地,而他们的人口也因此扩散到砂劳各地。 每一届的农忙,伊班人都要举行悦神仪式,他们以梦兆、鸟兆的启示来决定农田的位置,决定种 植的作物;从开始播种直到收割期间,他们有许多的习俗和禁忌;人们在田里和附近的活动都受 到部落族人的管制。 在过去,伊班人的耳朵上缘有镶嵌着山猪牙或传统的装饰品;男人常把眉毛拔掉;男孩子初次出 去猎人头或打猎时,就开始纹身;在臀部、手臂、颈项喉部,肩膀、胸部、背部都刺着传统图案, 这些图案大部分是代表部族的图案。但是这些习俗已被现代的族人摒弃了。 传统伊班族男子的服饰只是用一条很长的腰布,围绕在腰和两股之间,一端穿过两腿垂在前面, 像帏裙一样,另一端则绕到腰后,打一个大结,有如雄鸡的尾巴;上臂和小腿上戴有用山藤或植 物茎做成的环,也有一些是古代陶制的臂环和用白银制成的。他们的战袍是用一块兽皮中间开洞 从头上套下,上面点缀贝壳和鳞甲;头戴一顶用藤编制的帽子,帽上插着犀鸟的羽毛;手持一个 长型两头尖形的盾牌和一支长约七尺的吹桐,吹桐前端镶着锋利的矛,吹箭则装在一个用树皮制 成的圆形盒子,悬挂在腰间。妇女的传统服饰是一条自制的黑色棉布裙子,头上戴着亚答叶(贝 叶)制的大帽子;但是在节日盛典时,伊们的服饰穿戴都很讲究;伊们穿上自织富有图案的pua kumpbu 棉布制成的上衣和狭狭窄围裙;戴着「拉歪」(lawai) 铜环,手腕和小腿穿戴着银器,腰 系古银币串制的腰带,头发上插满银梳、银坠子;最特出的是耳垂下又大又重的铜耳环。 这些传统装扮,如今只能在节日庆典的传统表演节目中才能见到了;伊班族社群已随着社会的变 迁,步上时代的列车,他们摒弃了穿耳、纹身,穿着时髦整齐;大多信仰基督教,能说流利的国 语、英语,有部分地区的伊班族还能讲一口流利的华语,那是因为他们接受了华文教育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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